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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怡书屋 > 神医嫡女:猎户相公来种田胡荞宁峰 > 第96章 他的信物
 
一个食客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感动地说:“这个味道,让我想起了我那去世的娘亲,小时候她给我煮的蛇肉汤,和这味道差不了多少……呜呜,吃着这蛇肉,我就更想我娘了……”

说话的人胡荞认得,是商市街头开包子铺的小郑,他母亲去年去世了,为此他伤心了好一阵子,直到现在都还没完全缓过来。

胡荞目光柔柔地安慰道:“郑公子,你也不要太伤心了,这个世间有来就有去,有生就有死,这是强求不得的。你以后要是真想你娘亲了,只管来我们店里,我再叫人给你做蛇肉火锅吃。”

“嗯!”被称作郑公子的人感激地看着胡荞,连连点头。

刚才被热闹吸引进来的围观的群众也被蛇肉的香气吸引了过去,都找了座位坐了下来,说什么也要尝试一番。

此刻,药膳楼里除了佘老板心中怨恨,其他人要么热火朝天地吃东西,要么认认真真地看病,到处都是其乐融融的景象。

佘老板看着这些被他花钱请来砸场子的人,一个个的被胡荞的花言巧语收服了过去,而他辛辛苦苦想到的可以把药膳楼里的客人全都赶到自己那边去的主意泡了汤,心中的愤懑难以压制。

又急又气地嚷道:“就算蛇肉没腥味,可是别忘了,在做吃的的地方搞个大夫放那里,就是不对的事!”

一个正在排队等着薛神医给自己诊脉的客人闻言回过头,瞪着佘老板:“怎么就不对了?以前我们身体不舒服没有地方看,现在药膳楼的老板娘给我们提供了这么好的一个地方。让我们看病不用花钱,吃不吃药膳自己选,这是做了天大的好事,而你却来这里找她的不是,我看你才是不对的那个!”

“对!”其他排队的客人也义愤填膺地附和道,“等你有了病没地方看的时候,就知道我们现在为什么会维护这家药膳楼了!”

佘老板被众人怼得脸上挂不住,再说下去又会得罪更多人。到时候传出去自己的名声不好,酒楼更加无人问津,于是跺跺脚,急急忙忙落荒而逃。

望着佘老板的背影,胡荞心中暗自好笑。

还好山门镇的百姓们大多是读过书的明理讲理之人,如果放在比较愚昧落后的村子里佘老板这几招还可能管用,但是想在这里使花招,没那么容易!

傍晚的时候,打了一天的猎回来的宁峰,听到胡荞谈起今天佘老板过来找麻烦的事,顿时吃了一惊:“这么麻烦的事,你怎么不遣人到山上来找我?”

“哪里麻烦了,”胡荞仍旧笑吟吟的,帮宁峰脱了鞋袜,把他的脚放进打好的热水里,“这种事都是小case,解决它不费吹灰之力,你都不知道今天那佘老板被大家怼得脸色有多难看,想发怒又不敢发!”

“你呀,就是太聪明了。”水气氤氲中,宁峰感受着暖暖的温度,卸下了一天的辛苦疲劳,俊脸上满是舒服惬意。

他伸出手,从袖笼里掏出一个铜制圆筒,放进胡荞手里:“把这个东西随着带着,下次要是再遇到什么事我不在你身边,就把它朝天发射,无论我在哪,都会很快出现在你面前。”

胡荞好奇地察看这冰冷微沉的圆筒,只见它呈现出一个类似梭形的结构,周身呈铜黄色,头部微大尾部微小,在尾巴底部有一个小小的凹印,是一个“萧”字。

胡荞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摩擦着凹印,朝宁峰问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鸣镝?这上面的萧字指的是什么?姓氏吗?”

宁峰一双丹凤眼中的神光闪了闪,俊脸上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自然,他迅速地答道:“可能是吧。”

胡荞托着腮,做冥思状:“按说这鸣镝一般是军队用品,本朝姓萧的将军不多,除了当朝的萧珉嗣将军,就只有当年被当成乱臣贼子杀死的萧绩川将军了。不知道这鸣镝到底是哪支萧家军的呢?”

宁峰这时已经洗好了脚,用帕子把脚擦干了。

他去倒了洗脚水回来,看见胡荞还在研究着鸣镝的来历,便从身后打横抱住胡荞,把她放到了床上,鸣镝也被他抢过放进胡荞随身佩戴的荷包里。

“哎呀,你怎么就收了,我还没看够呢!”胡荞挥起拳头抗议。

宁峰抓过被子盖在胡荞身上,笑道:“时间已经不早了,晚上应该好好睡觉,你要是想看那东西,明天白天只管看个够。”

“不行啊!”胡荞趁着宁峰不注意,一咕噜又从被子里爬了出来,伸手去掏床尾的荷包,一边掏还一边说,“我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不看个够我根本睡不着啊!”

宁峰看着胡荞激动的小模样,失笑道:“你这皮猴一样的急性子啊,也不知道以后生的孩子到底是像你还是像我。”

胡荞把鸣镝抓在手里,靠着宁峰坐下,亲昵地抓着他的胳膊,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流光溢彩:“要是生个男孩就像你,个子高,力气大,能保护一家人!要是生个女孩就像我,机智聪明,这样以后才不会被人欺负!”

宁峰伸出手,宠溺地揉了揉胡荞的头发,声音温柔缱绻:“有我在,你还怕一家子受欺负不成?”

胡荞缩在宁峰怀里,很现实地点头:“我怕。这个世上最贪婪的是人心,最易变的是人心,最不易防备的也是人心。你看那佘老板,以前明明和我们关系还不错,有说有笑的。可是如今却会为了抢生意想出这种损招,完全撕破了脸皮不留情面。所以有的时候,我是真的不知道谁说的话是真的,谁说的话是假的,到底该相信谁。”

这番话像是一记重锤敲打在宁峰心上,他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好半天才回过心神,加大了力道紧紧抱住胡荞。

“你怎么会这么想?如果我们俩在一起都不能给对方足够的信任,那和没在一起又有什么区别?就算任何人都不能相信,你也应该相信我,相信我的真心,否则,你让我如何心安理得呆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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